他停顿数秒,心跳得很快,“在我面前,我不允许你受伤。”

祁易诚揉了揉她的脑袋,蓦地换上了一副冷硬的语气,“傅家明,我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作茧自缚。”

这一回,傅家明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。祁易诚搂着荀倾城,和程敬阳一行人道别之后,就离开了会场。

从医院急诊科出来时,天已经大黑。

冬天衣服穿得厚,祁易诚胳膊上的伤口没有很深。医生只简单地包扎了一番,末了还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
天气冷,伤口虽不容易化脓,但也恢复得比较慢。荀倾城在出租车上对着他受伤的胳膊左瞧右看,担心得不行。

“你要少吃海鲜,油炸的东西,不能喝酒抽烟,伤口最好不要碰水,平时有机会最好让伤口有机会透透气……”

她看着到的信息,一条一条地读给他听。

祁易诚嘴角一直勾着,却对此不置一词。

他没说话,一直坐在前排默默吃狗粮的中年司机大叔却忍不住了。

“我说小姑娘,男人受点小伤很正常,你没必要那么紧张的!像我当年住院开刀,麻醉过后止痛泵都没上呢!”

“那不一样!”荀倾城将手机往腿上一搁,说得义正言辞,“我男人的手以后是用来打电竞的为国争光的,我必须要好好保护。”

一句我男人,让祁易诚的笑容又加重了三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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