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还能够抑制,到后来越来越意乱情迷。荀倾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累昏过去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,他替她洗了澡换好了衣服。
身上很清爽,没有粘糊糊的汗渍,但……
浑身酸痛。
禁欲了26年的老男人,实在太恐怖了……
荀倾城累得连抬起手指都困难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入目就是一片天花板。
顶灯还开着,发着微黄的光。
似乎是感受到身边有动静,祁易诚心情极好地转过头,正巧对上了一双略有哀怨的眼睛。
“疼死了……”荀倾城两眼泪汪汪,“你一点都不温柔,我都说停了你还不停……”
经历此事,她在他面前哪还用得着顾及形象。一想到昨天他无视了她的求饶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还疼?”
祁易诚挑眉,他俯身下来,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,“那我下次注意,轻一点。”
“没有下次了!”荀倾城说得坚决,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”
“你从哪里学来的?”祁易诚稍稍支起身子,捏住了她的小鼻子,“一点都不正经。”
“反正睡都给你睡了,还要正经干嘛!”荀倾城怨气大得很,她撅着一张嘴,满脸都写着不高兴。
昨天他的确是太过了些,自家小丫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哑。
看出她心中的小九九,祁易诚知错能改,很诚恳地哄她,“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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