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郢的手还停留在她腰际,痒痒的,她赶紧拍开他的手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呢,我可是清白女子,你还是注意些的好。”
他忍着笑意,点了点头,算是默认她的话,手自觉的的收回去了。
“我该回去了,近日宫中不太平,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京都就要变天了,你虽然远离皇室,但难免不会有人借你做沈煜禾的文章,还有你我在军营的那段日子,说不定也有人上心了,你在京都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,遇事莫怕,万事有我。”
听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的叮嘱,宋盼娣有点出神。
万事有我,这是第二个人这么说了,真的遇上任何危险她都能找他吗。
她募地笑了笑,就当是听个笑话吧,她不想再麻烦谁,不想再欠谁了,她能自己照顾好自己。
“嗯。”
宋盼娣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也没问他为什么会认识沈煜禾,沈煜禾的身份不简单,江南第一沈家的家主,想有人不认识恐怕都难。
窗外天色渐明,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来了,尽管他舍不得,但还是要走了,现在局势动荡,父皇卧病,其他皇子蠢蠢欲动,山雨欲来风满楼,万一宫中出事,分身乏术的他怕是无暇顾及到她。
所以现在还不适宜和她距离太近,不然不说是居心叵测的人,就是一些人的嫉妒心恐怕也会为难她。
只希望暗处的那些人不要把她看的太重,这样他才能心安一些。
不顾宋盼娣的挣扎和反对,他依旧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。
“等我。”
他眼睛里的颜色太炙热,让宋盼娣不敢抬头看,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心会动摇。
白郢从窗户上一跃就消失不见,只留下宋盼娣站在原地看着窗户出身。
揉了揉因为一夜未眠而发涩的眼睛,还有那人霸道的吻,等他走了,她的脸才后知后觉的烧起来。
“这都是什么事啊!”
宋盼娣嗷呜一声,就钻进了被子里,没想到自己惯用的小被子被那个臭男人一趟就变了味道,心里不爽极了。
把这床被子撤下去,自己又换了一床,重新钻进去把头蒙上,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。
她的初吻呀!!!当初救人那个不算,可是在营帐的浴桶里的那个才真真切切的是啊。
可是他不仅夺走了她的初吻,还夺走了她第二次、第三次、第四次的初吻,太可气了,这个登徒子。
“我今日要睡懒觉,不要叫我了你们,我代表你们主子给你们放假了。”
她用力朝外面大喊了一声,这个时间估计绿儿和红儿已经等在门口了,她的这个音量足够她们听见,她就不管了。
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,嘴巴里仿佛还有他的味道,她气的想去簌口,但是困意袭来又不想再去折腾,嘴里碎碎念了好一会儿,才安静下来。
……
接下来几日宋盼娣都心神不宁,常常走神发呆,做事的效率都变差了。
有些时候她在店里招呼客人,说着说着她一个人就开始盯着某个地方出神发呆,连人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想去新店里看看这段时间正常营业了如何,她还能走错路,绕了一大圈才重新走回去。
宋盼娣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她怕是魔怔了,中邪了,自从被那个登徒子冒犯了之后她就老是想到他。
从两个人第一次遇见,到前些日子的离开,一遍一遍的在她脑子里倒放。
更可怕的是,她有些时候居然在不自觉的傻笑,这还是三妮跟她说的,一会笑一会生气的,三妮还给她学了学。
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了,她也是哭笑不得的,自己真的分心的太严重了。
走神是病,得治。肯定是近日太闲了,她这么安慰自己,得多找点事做,就不会这样了。
她就去找了许久不见的椒漪,去她府上两个人聊聊天。
这一去不要紧,还真让她精神抖擞了许多。
“这你都没听到风声吗,其实现在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,当今皇上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半年前这还康健着呢,不过那日九皇子凯旋归来的消息还是让他高兴不少,那个身子了还坚持上朝为九皇子接风呢,看来这九皇子不愧为一匹优秀的黑马,还真有可能成为帝位继承者呢。”
皇帝本来是病了,现在没想到这么严重,自古以来就是如此,如果皇帝好好的,那么这个国家也会好好的。
一旦皇帝倒下了,那么这个国家就算是再安定祥和也会出岔子的,尤其是这种连后位继承人都没定的。
那下面的皇子成年的也不少了,谁不想登上那个位子,可不争得头破血流的,以至于现在人人自危,生怕成了诸位皇子们夺位路上的炮灰。
九皇子虽然不多参与这些明争暗斗,但是皇帝卧病,他作为皇子也是得侍奉着的,这皇宫一时半会儿就出不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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