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心里话她就憋住了。
“乞巧?诗会?嗯,这种节日一般都是宫里爱操办的,怎么你操心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殿下,今年乞巧节盛会在将军府有一场,很不幸,民女有幸在受邀者之中。”
“题目的话,本王若是参加,他们定会让本王来出题目,然后让那些人争着表现自己,讨一个好彩头。至于你,你也不须准备什么,和普通的女子一样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杵着就行了。”
本来一听九皇子能出题,宋盼娣还两眼一亮,越说她脸越耷拉。
“真的不会每个人都问吗?万一问到民女了,民女什么都不会,自己丢人事小,给殿下丢人就事大了。”
宋盼娣可怜巴巴的样子,一副你不给我说清楚,我就把你也拉下水的模样。
“哦,那你倒是说说,你能给本王丢什么人。”白郢一挑眉。
“殿下,民女和您怎么也说是有些许联系的,救人就不说了,军营里侍奉殿下这您也是知道的,也算是在您身边朝夕相处,耳濡目染过一段时日,却还没什么长进,作诗不会,灯谜也猜不出,民女觉得真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。”
“耳濡目染?朝夕相处?你是这觉得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“那好,你来裕王府,继续给本王当个贴身婢女吧,这样更方便本王对你耳濡目染,想来你乞巧节上也不会太出丑。”
宋盼娣卒!
她可没想把自己赔进去啊!还不如到时候假装迷路或者一直去茅房里躲着不出去,这样直接跳过这一环节。
白郢却好像看不到她哭丧的脸一样,那番话像是认真了。
“殿下,民女不问了,也不怕出丑,这个时间不早了,您早些歇息,民女告退。”
说完,宋盼娣就低着头想开溜。
却被人拉住手腕,一股力道之下,又回到了原处。
再抬眼,两个人就这么面对着面了。
白郢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腕,让她挣脱不开,一边把她带入自己的怀中,低着头,压低了声音,沉声道。
低沉喑哑的嗓音似有丝丝蛊惑人心的意味,穿过宋盼娣的耳朵,还有她的脑中,直直的撞进她的心门。
“一口一个殿下,你叫着可还顺口,不如你唤我一声白郢,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。”
她真的慌乱了,离的越近她越不知所措。
“直呼皇家名讳乃大不敬,殿下,民女还想再活几年呢,快放手呀,若被人瞧见殿下你和我这样,民女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。”
“别人直呼名讳是不敬,你就不同了,再说,怕什么,这里是裕王府,除了我之外谁敢说你半句!”
宋盼娣拼命的推他,抗拒他的怀抱,这次不是军营里的意外,也不是空间里的偶然,这是裕王府,外面都是人,她现在甚至都不敢发出声响,她还是知道轻重的,她也决不会再让他胡来了。
这个男人不仅是个登徒子,还爱时不时的发酒疯,刚刚还好好的,这会儿是脑子抽筋了不成。
“白郢!你疯了吗。”
情急之下,宋盼娣口不择言,此刻她只想赶快离开,离开这个危险的人,危险的地方。
“你就这么怕我,这么抗拒我?为何别人从不似你这样。”
说罢,白郢低下头,唇瓣附上她的。
唇齿相依,宋盼娣瞬间涨红了脸,一股前所未有愤怒和屈辱感涌上心头。
他在戏弄她。
募地狠狠推开他,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,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!
“你放开我,别把我和那些攀附的女人弄混了,她们贪恋你,贪恋这王府的富贵,可我不想,我也不需要,所以你别拿对她们的哪一套来对我!你以为说两句酸不拉几的话来,对我好一点,这样就能迷惑我,让我任由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吗?别做梦了,不是每个女人都稀罕你的。”
宋盼娣一股脑的把心里话给骂出来了。
不错,一直以来,她都是这么想他的,从军营里那个错误的吻开始,还有他的一系列示好,她就不断的告诫自己,不能被眼前的小打小闹迷惑。
这个人不是个普通人,他是九皇子,是战神,不是寻常人家,凭什么看上她?就算是真的看上了,也就是两天的新鲜感罢了,她没必要为了他这几日的新鲜感去深陷其中。
她怒极,他却笑,笑得如扬花般灿烂。
“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抗拒我了。”
来日方长,他不急这一时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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