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夫拱拱手,“臣明白。只是臣居于镇东城,本不管后宫的调养,臣猜测,或是中宫有孕。”
“我想的正是如此,你想来调养的都是父皇的身体,但中宫能让你去请这平安脉十有八九是有孕。”卫靖尧背着手,想了想说着。“你能通过脉象知晓月份大小吗?”
“不能准确到日数,但月份错不了。”
卫靖尧压下心里的想法,只是说着:“若没过三月就不要声张了,对坐胎不好。”
胡大夫点点头,“臣明白。”
“回去吧,明天再来,我在这等你的消息。”
胡大夫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。跟着糊涂辗转下了楼,一直到出了后院门。糊涂正想转身关上门,一眼瞥见漆黑的巷子口有一个更深的影子。
“是谁?”
那个身影马上消失了,糊涂心下顿时觉得不妙,马上飞身追了出去,在漆黑的巷子追赶着前面的身影,但那人的动作也十分的快。糊涂使出浑身的气力追赶着,前面的人感觉到了距离正在慢慢拉近,疯狂打翻箱子里的所有东西。糊涂伸手挡开所有的障碍物,却不妨前面的人在丢完竹筐竹竿后竟然拨倒了一片锄头钉耙。毫无防备,锄头准准的砸在了糊涂的额头,顿时鲜血淋漓。抬头一看那个身影已经翻过了死胡同的墙。
“糊涂!”
原来不才听见了糊涂喊得一声追了出来,一见糊涂头上的伤口像个血眼,“是谁?”
糊涂捂着伤口,血便从指缝中流了出来。“不知道,有些身手,会使下三滥。”说着指了指地上雪白的一片,竟都是皂角粉末。
不才看了看地面又看了一眼死胡同的尽头。“不好,有人盯上王爷了。”
东方破晓,日渐升起。
窦蔻喝着清粥,觉得天更冷了一些。“今天是不是小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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