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完餐后,苏梓宁很是热情的关心起余笙来。
苏梓宁感叹道:“我们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中你年龄是最小的,却是最早结婚的。还真让我感到意外。”
余笙美得令人炫目的脸上漾起一抹迷人的绯红。
她捂着自己热乎乎的小脸,很是得意的说:“谁让他优秀,又入的我的眼呢。我妈跟我说的,遇到自己喜欢的,想要共度余生的男人,就要快狠准的出手,别管年龄大小,嫁了再说。不然呀,等他被别人撬走,自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闻言。
司柏勋有些舒坦的首开腿上的拳头。
祁煜的双手,在桌下握紧,手背上青筋凸跳着,在竭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纷杂如海啸般激烈的情绪。
若是当初,他狠下心直接强行带她出国,到国外去领证,该有多好!
“是啊。”苏梓宁赞许的道,“自己的幸福,还是得自己伸手把握住呢。”
她的目光瞥了祁煜一眼,又不着声色的收回来。
“笙笙,祝你幸福。”
余笙甜甜的回应着道:“谢谢梓宁姐。祝你早日找到自己心仪的男孩。”
苏梓宁又用眼神余光瞄了祁煜一眼,见他没任何反应,就又收回余光把视线落在余笙的发型上:“笙笙,从小就见惯你长发的小公主模样,你短发也很漂亮,显得更年轻了。走出去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就只有十五六岁呢。”
余笙:“……”
面对苏梓宁,她可以敛起恨意,跟她虚与委蛇。
但唯独这个头发,是柏勋介意的事。
嘴角的笑容仍旧没有撤下,余笙嗔怨道:“梓宁姐,你就别拿我的头发来打趣我啦。是因为我中二嘛,觉得剪头发是一个很有标志意义的仪式感,结果自己动手,没剪好,就索性脾气上火来剪了个非常短的。这辈子,也就为了柏勋这一次啦。”
祁煜这才插话进来,有些释然的道:“你呀,从小一贯这样爱胡来。”
他一进餐厅,就看到了余笙跟司柏勋,两人含情脉脉的凝望,那副画面就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他心口,让他窒息。
也许。
傅佳沛说得对。
当年要不是司柏勋跟祁煜去南疆做医疗援助,还指不定余笙会选择跟谁在一起呢。
余笙小女孩娇羞态道:“嘻嘻。当时觉得好玩嘛。”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外人提起她的头发。
但余笙还是每次都很认真的用“仪式感”来遮掩。
司柏勋想到自己当时的震惊与诧异,心口就会抽抽的疼。现在几次三番的这样说,他好似被抚慰到,但是好像又没有。
她小嘴吧嗒吧嗒的解释着,越来越像掩饰。
掩饰彼此心口碗大、血淋淋的伤疤。
聊完头发,侍者已经来上餐。
食不语。
余笙松了口气。
这个头发,还是快点长起来吧。她不想见老同学老朋友一起,就要撒谎一次,回想自己可笑的过去一次,回想柏勋震怒又悲恸的画面一次。
吃过饭。
苏梓宁才问:“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里玩啊?”
余笙随意的道:“本来是想让柏勋陪我去看电影的。”
“原来是看电影啊。是这样的,我晚上组了局,原本也是要给你发短信邀请你和你丈夫一起来玩的。现在正好遇见,不如一起吧。”
余笙看向司柏勋。
司柏勋微微颔首,余笙才说:“那好吧,就一起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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