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冥修满头黑线,鬼才要尝胭脂什么味,真是丢脸没丢够。

&lqu;不尝。&rqu;他冷冰冰的。

南烟这戏瘾彻底上来了,纤细白皙的玉指抬起,在他掌背一滑而过,仿佛蜻蜓点水一般的。

声音又娇又媚,简直能让人酥到骨子里。

&lqu;公子怎么对奴家这么冷淡?是不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,惹得公子生气了,连胭脂也不尝了?&rqu;

她这边撩拨的那叫一个欢畅,完全不顾帝冥修那张黑炭似的脸。

分明该推开她,可帝冥修却不晓得自己怎么没动手,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撩拨,甚至还被那蜻蜓点水般的一撩,给动了心扉。

这时真的想念阿弥陀佛了。

帝冥修握着她的手,圈在掌心,直勾勾的看着她,眼神晦涩莫深:&lqu;你这一口一个公子叫的,还上瘾了?&rqu;

对于帝冥修居然这么不配合自己表演,帝冥修是很气愤的,自己好不容易来了兴致,他还要泼凉水。

摆出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给谁看?

也不知道每晚纠缠她的人是谁?哼!

南烟瞟了他一眼,蛮横的说:&lqu;就许你看话本子,不允许我有戏瘾?好没道理。&rqu;

帝冥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看来这一茬是过不去了。

既然她想演,好,那他就陪她演个够。

帝冥修主意一定,那原本黑黝黝的坚韧眼神就变了,他看向南烟时,南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眼神。

带着三分轻挑三分魅惑,以及几分放浪不羁,整个人眉眼间都带着风流的韵味,除非他实实在在的在自己面前,南烟都要以为他被调包了。

南烟结结巴巴的:&lqu;我,我让你演,可没让你超越我,呀!&rqu;

帝冥修眉峰略挑:&lqu;怎么?姑娘方才不还千方百计的勾引我尝胭脂?这一会儿倒是消停了?&rqu;

南烟:&lqu;……&rqu;入戏真快。

&lqu;姑娘怎么不说话,姑娘若不说话的话,我可就走了?&rqu;

南烟笑了下,眼角眉梢就由这一笑,而融上万千风情,她小手轻轻一甩,就仿佛带着倒勾的刺,软带疼。

&lqu;呦,公子这是存心冷落奴家的,奴家若是这回让您走了,您家里的&lqu;母老虎&rqu;还不得将您缠了十天半个月的,到时候,吃亏的可是公子。&rqu;

帝冥修倒也没想到南烟变得倒快,眸子里闪过诧异,随即掩盖过,陪着她演下去。

他解了腰间的玉佩,用玉佩的一端挑起南烟的下巴,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。

&lqu;呵,家里的母老虎,怎么比得上你这个胭脂蛇,她可缠不住我,唯独有你能。&rqu;

南烟脸一躁,她终究是道行浅了些,陪着帝冥修演这种略带颜色的话题都会害羞。

帝冥修心也是暗笑,就这?

似乎看明白了帝冥修的心所想,南烟不服输的轻轻抬了抬下巴:&lqu;奴家缠的住公子,公子可困不住奴家,昨日还有为贾公子要来带奴家走呢,那位贾公子可不比公子你差。&rqu;

南烟眉眼间满是得意洋洋,她挑衅的飞了帝冥修一眼。 帝冥修满头黑线,鬼才要尝胭脂什么味,真是丢脸没丢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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