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思索着,传来一道声音,是一大妈,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。

“老太太着急坏了,找许大茂好是一顿教训,说你醒了要告诉她”。

“哦,谢谢一大妈关心,我没事了”。

“也不怪许大茂,是我喝酒误事,等会儿我去和老太太打个招呼”。

“没事就好,以后少喝酒,我去拾掇拾掇歇着了”。

“好,您慢走”。

一大妈走后,何雨柱刚想出门

“柱子哥,你没事了?还没吃饭吧?这是我奶奶给你温的糊糊,你喝了吧,省的胃难受,我听见说话声就知道你醒了”。

是赵刚,手里端着一碗稀了吧唧的玉米面糊糊站在窗外。

赵刚今年才19岁,骨架子高大,但瘦的皮包骨头,尖翘的颧骨菜黄的面色,每日风吹日晒的摧残使得本应该刚毅的小伙无比沧桑。

“谢谢刚子,替我谢谢赵奶奶”。

何雨柱接过豁了口碗,没有任何嫌弃,一股脑灌了下去,虽然有些拉嗓子,但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。

赵奶奶祖孙俩都是好人,日子清贫但为人和善,刚子每天都要出去寻活,主要干些搬运扛包的苦力,赵奶奶替街道糊些火柴盒子补贴,闲暇之余还要捡破烂维持生计,但在这个粮食短缺的年代也只是堪堪饿不死,更别说一年见不着一点荤腥。何雨柱当厨子多少能碰到些油水,除了给聋老太太外偶尔也会分点给赵奶奶,这让赵奶奶非常感激,所以指头缝里省出来的糊糊也愿意给他吃。

何雨柱暗暗发誓,凭借对剧情的熟悉和21世纪超前的思维,以后混好了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赵奶奶一家。

“那你好好休息,有事情喊我”,赵刚拿着碗回去了

随后,何雨柱出门准备去看聋老太太,毕竟在这个院子里老太太很偏爱原身,一直把他当孙子。

刚跨进后院,一张43码的面皮突然出现,还带着贱兮兮的笑,看了让人恨不得拿擀面杖狂甩三圈。

何雨柱自此才知道长的吓人和长的吓人根本就是两码事。

“呦,孙贼,这都不死?茂爷还等着吃席呢,贾老娘们儿还说要给你超度呢”。

“滚!煞笔!”

何雨柱没搭理许大茂扭头就走,走了几步回头来说了一句“还是要谢谢你”,然后敲了敲老太太房门。

许大茂愣住了,皱了皱眉,耸了耸耳朵,两只大白眼翻了翻。

“这丫儿不会真傻了吧?没有了对手,我茂爷的春天要来喽,唉~寂寞如雪啊~”

何雨柱进到老太太屋里,老太太正准备歇息,看到何雨柱没事了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叨念,“天杀的许大茂把我孙子打成了这样,来奶奶给你涂点药,以后不能喝这么多了,咱也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”。

“话说又是因何喝多了酒?”。

何雨柱看得出来,老太太关心自己是真的,但言语表情里多少有点算计。

“嘿,丰泽园那龟孙陈掌柜弯弯道道往我头上下规矩,咱是谁?四九城论厨艺爷们儿能排前三,他哪来的身份来管我?真把自己当根葱了。我不干了,有这手艺还愁没吃没喝?”

何雨柱知道老太太是人精,尽量学着原身口气道。

“你呀,这都第七个了,不干活能有肉吃?臭脾气就不能改改?”。

老太太嘴馋爱吃,生怕断了自己的食路,傻柱是易中海的养老备胎,同时也是自己的专用大厨。

“不行让你一大爷在轧钢厂寻么个掌勺的工作,咱这厨艺足能够胜任”。

“好说!正好我先歇几天好好琢磨琢磨,天儿不早了,您早些歇息,我走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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